おげんきですか?わたしはげんきです。博子在雪山前一遍遍的呼喊和病榻上的树一遍遍喃喃自语回应的画面以及最后那封没有寄出的信都让我潸然泪下。因为同一个男孩而联系起来的两个长相相似的女孩,她们一起探索逝者的过去,于其中一个而言这是哀悼的过程,完成这一过程便可以迎接新生活,而对另一个来说她在这个过程中重新发现自己青春中遗失的青涩与美好。我喜欢这种并非以自我为中心的、而是充满了对他者的好奇这种爱的表达,无论是女孩间的情谊还是影片中生者对死者的怀念方式,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里都难能可贵的。互相耐心写信的女孩、包容女友对逝去前男友怀念的现男友、雪地里拼了命将病危孙女抬着奔向医院的爷爷、在学生毕业若干年后还能直接报出他们座位号的老师……他们都是善良而可爱的。影片中除了面对死亡的方式,人与人之间关系也令人动容
以母女双线叙事解构创伤的遗传性,演员的表演是全片为数不多的亮点,单亲母亲的偏执与脆弱刻画得很有层次,面对女儿的异常行为时,眼神中的恐惧与执念层层递进,可惜角色被简化为“歇斯底里-崩溃”的无作为循环模板,缺乏更深层的心理挖掘。而成年敏则因剧本的仓促转折显得单薄,失忆设定沦为推进悬疑的廉价工具,而非真正的叙事核心。电影的前半段以家庭惊悚铺陈,素贤的诡异画作与泳池血色晕染的意象本可深化心理惊悚,但过度使用jump scare和血腥意象削弱了内在张力;时空切换的叙事野心本可探讨“恶的传递”,也因剪辑零散导致情绪断裂;闯入者海英的动机更显模糊,终极对峙沦为套路化的暴力宣泄。导演显然想指涉母职压力与反社会人格等议题,但所有社会性探讨均被刻意去营造的阴森氛围吞噬,最终只剩猎奇骇人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