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抛出了一个相当深刻的无解难题:正常、懂事就该被亏待,在家里当牺牲品?(联想有男孩家庭的女孩)“我”虽然作出与叔叔不同的选择,但也经历不被理解、受挫无奈。这是东亚家庭伦理使然,不容置辩,但不是不能探讨。如何不被“懂事”绑缚、找到自我?电影用聋哑放大了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有所共情。
你最终在父母怀中哭泣,诉说自己的悲伤,他们抱你抱得紧紧的,说我们也一样想念家乡。最终的最终你擦干泪水,拿起熟悉的球杆走上战场,你把水瓶塞给不知所措的懵懂男孩,在赛场上左躲右闪活跃灵巧,变得如开始时一般快乐阳光。你长大了,不再拥有纯色的记忆,单纯的快乐或是恐惧,愤怒抑或是悲伤。你学会了嚎啕大哭后释怀,不再用微笑掩饰悲伤。你的情绪与世界变得五彩斑斓,却澄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