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缓缓降下,霍靳西坐在后排,漫不经心地瞥了程烨一眼,目光随后才落到慕浅身上。從小時候就是好朋友的梅,她經常找我,因為我是一名自由工作者,時間比較自由。今天她又打電話來說想聽我聽她工作上的煩惱,於是我們約好在她下班後一起喝酒。她稍微晚到了,穿著緊身白褲子配上外套,看起來是個幹練的女強人。不過,她本人似乎對公司同事對她的這種看法感到壓力很大「偶爾我也想撒嬌一下啊」可能是因為喝了酒,她說我們可以搭計程車回家,但我們卻選擇一起住進旅館,結果我們不知不覺中開始進行無套性愛霍靳北听了,抬眸看了她一眼,道:那他什么反应?我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为自己的未来努力,老枪为了有个车,可以游荡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每天看衡山路,巨鹿路,淮海路,南京路,金陵路,复兴路,可以在任何时间去外滩,所付出的代价是不能下车,只能在车上看。因为没有地方给你老枪停车。前提是老枪有车。估计到老枪有车的时候,就没有外滩了。因为科学家说,上海在以每年几厘米的速度沉向大海。我们相信科学家叔叔说的话,因为我的梦想,一年级的时候是科学家。老枪的梦想,一年级的时候是做个工人,因为咱们工人有力量。到了老枪有力量的时候,知道工人的力量其实只是肌肉的力量,然后老枪也想去做个科学家,因为科学家的力量好像更加大一点,科学家可以造原子弹。悲哀的是,老枪研究得出,科学家造的原子弹,往往是往工业区扔的,于是,有力量的工人就消失成尘埃。当后来的理想消灭前面的理想,然后后来的理想也随着消失的时候,老枪感到这个世界完了,既然这样,不如让它完蛋得更加彻底,于是,老枪选择了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