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垂下视线,过了一会儿再次看向慕浅,眼睛里依旧是满满的不安和疑惑。最深最和平的快乐,就是静观土地与人世,慢慢品位出它的没与和谐。这份快乐,乍一看也许平淡无奇,事实上,它深远而悠长。在我,生命的享受就在其中了。让那永不醒觉的人自生自灭好了,如果他们抱怨,我们把耳朵塞起来。因为,他们不肯对人生对世界,对生命,有一丝一毫感激的心。 我喜欢把快乐当做一种传染病,每天将它传染给我所接触的社会和人群。宿舍内安静了一会,突然蒋慕沉出声问:还记得在看日出那里,谁先挤人的吗?艾美丽穿着一身迷彩,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布满汗水,跟他说话总是把眼睛瞪圆。